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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是政治的動物,而我是利己的人

  人是政治的動物,出自於希臘大哲亞里斯多德,在他看來,人之所以凝聚在一起,是為了過上更好的生活,夫妻組成家庭、家庭再形成聚落、聚落成為城邦、城邦成為國家,奇妙的是,亞氏同樣是亞歷山大大帝的老師,老師的思想與這位威震西亞的征服者的夢想不謀而合,對於亞氏來說,希臘小邦的紛爭與馬其頓的征服相比可以說是燕雀不知鴻鵠之志,你們希臘就喜歡關起門來打架,我馬其頓威震四海,不就是一個大一統國家的功績嗎?  確實,從伯羅奔尼撒戰爭以來,希臘自己特別是雅典的民主制度無法因應長期的戰爭,甚至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大災難,如雅典對西西里的遠征,對於軍事不是特別熟悉的人,西西里在大希臘 (也就是義大利南端),你雅典要避免西西里的霸主敘拉古參戰,而先去打他,可以說是毀滅性的決策,而亞氏、亞歷山大的中央政府,真的要比小打小鬧的城邦要好嗎? 一個人生在一個國家,最大的幻覺就是國家的功業,一個人為國家感到自豪在我的意見來看,是一個很古怪的事,誠然一個為了國家投入兵戎的公民兵是非常值得讚許的事情,而認真說起來,只有那些政治與自己切身相關時,這種身體力行的政治參與就是一種真正的愛國,但這個大前提在於''切身相關'',這在小國家特別的明顯,羅馬還是小城邦時,就靠著公民兵真誠的力量將高盧人趕了回去,也誕生出了辛辛那圖斯那般人物,瑕不掩瑜,只有在這時候,國家的自豪感才真正有它的作用,你沒有被政客媒體阻擋著,你知道要如何為國家服務。 當國家日益龐大,寡頭鐵律的影響也越來越嚴重,當一個人只能透過投票與電視來得知龐大國家的政策運行時,這時的國家自豪感與愛國心已經是口頭上的空虛表態而已,事實上,執政者已經擺脫了以往小國家時候受到制約的可能,他大可用層層把關的官僚體制與軍隊來確保自己的意志執行,而無須在意民意,當公民離政治核心越來越遠,工作負擔越來越大,他們只會產生,理性的非理性行為,投票成了一件高昂代價的分析作業,要去辨識政客的謊言與糖衣毒藥已經使民眾麻木,政黨也不再以意識形態來做招牌,而是模糊化自己的政治立場,選來選去、都一樣,那為什麼我們還要瞎操心呢?  當有人在誇耀國家的功績時,似乎掩蓋了地廣人眾的狀況下,這些功績到底離我們有多遠的事實,班乃迪克的書想像的共同體說了,這些不過是教育下幻想出來的共同體,他像是一根結實的攪拌棍,不用太多力量就可以攪動這容積龐大的清水,一旦有人惡意運用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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